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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鬻子》相关

鬻子卷上

1、撰吏(五帝三王传政乙第五)

政曰:君子不与人谋之则已矣,若与人谋之则非道无由也。故君子之谋能必用道,而不能必见受;能必忠,而不能必入;能必信,而能必见信。君子非人者不出之于辞而施之于行,故非非者行是,恶恶者行善,而道谕矣。

2、大道(文王问第八)

政曰:昔者文王问于鬻子,敢问人有大忘乎?对曰:「有。」文王曰:「敢问大忘奈何。」鬻子曰:「知其身之恶而不改也,以贼其身乃丧其躯。其行如此,是谓之大忘。」

3、贵道(五帝三王周政乙第五)

昔之帝王所以为明者,以其吏也。昔之君子,其所以为功者,以其民也。力生于神,而功最于吏,福归于君。昔者五帝之治天下也,其道昭昭若日月之明然,若以昼代夜然。故其道首首然,万世为福、万世为教者,唯从黄帝以下、舜禹以上而已矣。君王欲缘五帝之道而不失,则可以长久。

4、守道(五帝三王周政甲第四)

圣人在上,贤士百里而有一人,则犹无有也。王道衰微,暴乱在上,贤士千里而有一人,则犹比肩也。

5、撰吏(五帝三王传政乙第三)

故曰:民者,贤、不肖之杖也;贤、不肖皆具焉。故贤人得焉,不肖人休焉,杖能侧焉,忠信饰焉。民者、积愚也,虽愚、明主撰吏焉,必使民兴焉。士民与之,明上举之;士民(若)〔苦〕之,明上去之。故王者取吏不忘必使民唱然后和。民者、吏之程也,察吏于民然后随。政曰:民者、至卑也,而使之取吏焉必取所爱,故十人爱之,则十人之吏也;百人爱之,则百人之吏也;千人爱之,则千人之吏也;万人爱之,则万人之吏也。故万人之吏撰卿相矣。卿相者、诸侯之丞也,故封侯之土秩出焉。卿相者、侯之本也。

鬻子卷下

6、曲阜(鲁周公政甲第十四)

政曰:昔者鲁周公曰:吾闻之于政也,知善不行者谓之狂,知恶不改者谓之惑。夫狂与惑者,圣王之戒也。

7、道符(五帝三王传政甲第二)

不肖者、不自谓不肖也,而不肖见于行,虽自谓贤,人犹谓之不肖也。愚者不自谓愚,而愚见于言,虽自谓智,人犹谓之愚。

8、数始(五帝治天下第七)

昔者帝颛顼年十五而佐黄帝,二十而治天下。其治天下也,上缘黄帝之道而行之,学黄帝之道而常之。昔者帝喾年十五而佐帝颛顼,三十而治天下。其治天下也,上缘黄帝之道而明之,学帝颛顼之道而行之。

9、禹政(...第六)

禹之治天下也,得皋陶,得杜子业,得既子,得施子黯,得季子宁,得然子堪,得轻子玉。得七大夫以佐其身,以治天下,以天下治。

10、汤政(天下至纣第七)

汤之治天下也,得庆誧、伊尹、湟里且、东门虚、南门蝡、西门疵、北门侧,得七大夫佐以治天下,而天下治。二十七世,积岁五百七十六岁至纣。

11、上禹(政...第六)

禹之治天下也,以五声听。门悬钟鼓铎磬,而置鼗,以得四海之士。为铭于簨,曰:「教寡人以道者击鼓,教寡人以义者击钟,教寡人以事者振铎,语寡人以忧者击磬,语寡人以狱讼者挥鼗。」此之谓五声。是以禹尝据一馈而七十起,日中而不暇饱食,曰:「吾犹恐四海之士留于道路。」是以四海之士皆至。是以禹当朝,廷间也可以罗爵。

12、道符(五帝三王传政甲第五)

夫国者、卿相世贤者有之,有国无国智者治之,智者非一日之志,治者非一日之谋。治志治谋,在于帝王,然后民知所保而知所避。发教施令为天下福者谓之道,上下相亲谓之和,民不求而得所欲谓之信,除去天下之害谓之仁。仁与信,和与道,帝王之器。凡万物皆有器。故欲有为不行其器者,虽欲有为不成。诸侯之欲王者亦然,不用帝王之器者不成。

13、汤政(汤治天下理第七)

天地辟而万物生,万物生而人为政焉。无不能生而无杀也。唯天地之所以杀人不能生,人化而为善,兽化而为恶。人而不善者谓之兽,有天然后有地,有地然后有别,有别然后有义,有义然后有教,有教然后有道,有道然后有理,有理然后有数。曰有冥、有旦、有昼、有夜。然后以为数。月一盈一亏,月合月离以数纪,四者皆陈以为数治。政者、卫也,始终之谓卫。

14、慎诛(鲁周公第六)

昔者,鲁周公使康叔往守于殷,戒之曰:「与杀不辜,宁失有罪。无有无罪而见诛,无有有功而不赏。戒之!封!诛赏之慎焉。」

佚文

《列子·天瑞》

鬻熊曰:「運轉亡已,天地密移,疇覺之哉?故物損於彼者盈於此,成於此者虧於彼。損盈成虧,隨世隨死。往來相接,閒不可省,疇覺之哉?凡一氣不頓進,一形不頓虧;亦不覺其成,不覺其虧。亦如人自世至老,貌色智態,亡日不異;皮膚爪髮,隨世隨落,非嬰孩時有停而不易也。閒不可覺,俟至後知。」

鬻熊说:天地万物的运转永无止境,而天地间的变化也在悄悄地发生。谁能察觉到这一切呢?所以,一个事物从某处损失的,往往会在另一处得到弥补;而在一个地方形成的,又会在另一个地方消亡。损益、成亏,都是随着时间和生死轮回不断变化的。生生不息的过程中,前后相接,无法省察,谁又能察觉到呢?天地间的气息不会瞬间增长,也不会瞬间衰减;形态也不会瞬间亏损,也不会瞬间盈满。这种变化是渐进的,就像一个人从出生到老去,容貌、智慧和气质每天都在发生微妙的变化;皮肤、指甲和头发,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脱落,而非婴儿时期就一直保持不变。这种渐进的变化是难以察觉的,只有等到事情发生之后,我们才能意识到。

《列子·黄帝》

鬻子曰:「欲剛,必以柔守之;欲彊,必以弱保之。積於柔必剛,積於弱必彊。觀其所積,以知禍福之鄉。彊勝不若己,至於若己者剛;柔勝出於己者,其力不可量。」老聃曰:「兵彊則滅。木彊則折。柔弱者生之徒,堅彊者化之徒。」

鬻子说:如果想要变阳刚,一定要用阴柔来顺守;如果想要变得强大,一定要用柔弱来保持。积累了柔顺就会变得刚强,积累了柔弱就会逐渐变得强大。观察一个人所积累的东西,就可以知其的祸福所在。如此刚强的人就未必能战胜自己,但当遇到和自己实力相当的人时,刚强则变得至关重要。而柔弱之人之所以能够战胜比自己刚强的人,是因其阴柔积累的外柔内刚之力无法估量啊。

《列子·力命》

鬻熊語文王曰:「自長非所增,自短非所損。算之所亡若何?」

鬻熊对周文王说:“增长这种表面现象并非事物真正在增加,减少也并非是真正的损失,用这种计算方式有何意义呢?”

《列子·杨朱》

楊朱曰:「豐屋美服,厚味姣色,有此四者,何求於外?有此而求外者,无猒之性。无猒之性,陰陽之蠹也。忠不足以安君,適足以危身;義不足以利物,適足以害生。安上不由於忠,而忠名滅焉;利物不由於義,而義名絕焉。君臣皆安,物我兼利,古之道也。鬻子曰:『去名者无憂。』老子曰:『名者實之賓。』而悠悠者趨名不已。名固不可去?名固不可賓邪?今有名則尊榮,亡名則卑辱;尊榮則逸樂,卑辱則憂苦。憂苦,犯性者也;逸樂,順性者也,斯實之所係矣。名胡可去?名胡可賓?但惡夫守名而累實。守名而累實,將恤危亡之不救,豈徒逸樂憂苦之閒哉?」

鬻子说:“去除对于名声过度追求和执著,内心就会变得无忧无虑。”

《新书·修政语下》

周文王問於鬻子曰:「敢問君子將入其職,則其於民也何如?」鬻子對曰:「唯,疑。請以上世之政詔於君王。政曰:君子將入其職,則其於民也,旭旭然如日之始出也。」周文王曰:「受命矣。」曰:「君子既入其職,則其於民也何若?」對曰:「君子既入其職,則其於民也暯暯然如日之正中。」周文王曰:「受命矣。」曰:「君子既去其職,則其於民也何若?」對曰:「君子既去其職,則其於民也暗暗然如日之已入也。故君子將入而旭旭者,義先聞也;既入而暯暯者,民保其福也;既去而暗暗者,民失其教也。周文王曰:「受命矣。」

周文王问鬻子说:“请教您,如果一位君子准备入职,他应该如何对待他的人民呢?”鬻子回答说:“是的。让我给您讲一讲古代的政策,希望能对您有所启发。政策说:君子准备入职时,他应该像日初出时一样对待他的人民。”周文王听后说:“我明白了。”鬻子接着问:“那么,君子入职后,他应该如何对待他的人民呢?”鬻子回答说:“君子入职后,他应该像日正中时一样对待他的人民。”周文王听后说:“我明白了。”鬻子再问:“那么,君子离开职位后,他应该如何对待他的人民呢?”鬻子回答说:“君子离开职位后,他应该像日已落时一样对待他的人民。所以,君子准备入职时像日初出时一样,是因为他的道义要先被人们知晓;入职后像日正中时一样,是因为他能保证人民的幸福;离职后像日已落时一样,是因为他离开后人民失去了他的教诲。”周文王听后说:“我明白了。”

周武王問於鬻子曰:「寡人願守而必存,攻而必得,戰而必勝,則吾為此柰何?」鬻子曰:「唯,攻守而勝乎同器,而和與嚴其備也。故曰:和可以守,而嚴可以守,而嚴不若和之固也;和可以攻,而嚴可以攻,而嚴不若和之得也;和可以戰,而嚴可以戰,而嚴不若和之勝也,則唯由和而可也。故諸侯發政施令,政平於人者,謂之文政矣;諸侯接士而使吏,禮恭於人者,謂之文禮矣;諸侯聽獄斷刑,仁於治,陳於行,其由此守而不存,攻而不得,戰而不勝者,自古而至于,今自天地之辟也,未之嘗聞也。今也君王欲守而必存,攻而必得,戰而必勝,則唯由此也為可也。」周武王曰:「受命矣。」

周武王向鬻子请教:“我希望坚守阵地时能保住,进攻时能取得胜利,作战时能必胜,应该如何做?”鬻子回答说:“是的,攻守战胜的道理是一样的,而和与严都是为了准备。因此,和可以守,严可以守,但严不如和那么稳固;和可以攻,严可以攻,但严不如和那么顺利;和可以战,严可以战,但严不如和那么容易取胜:因此,最好的做法是以和为基础。所以,诸侯颁布政策、执行命令时,如果政策公平对待人民,就叫做文政;诸侯接见士人并派遣官吏,如果对待人民礼貌周到,就叫做文礼;诸侯审理案件、实施刑罚时,如果能够处理好人民的问题,就叫做文诛。因此,这三种文政、文礼和文诛都应当在政治、礼仪和刑罚中体现,用以守住阵地而不失、攻下领土而能得、作战而能胜。自古至今,自开天辟地以来,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情况。如今,君王如果能坚守阵地而不失,进攻领土而能得,作战而能胜,那就要归功于这些准备了。”周武王听后说:“我明白了。”

周成王年二十歲,即位享國。親以其身見於鬻子之家而問焉。曰:「昔者先王與帝脩道而道脩,寡人之望也,亦願以教。敢問興國之道柰何?」鬻子對曰:「唯,疑。請以上世之政詔於君王。政曰:興國之道,君思善則行之,君聞善則行之,君知善則行之。位敬而常之,行信而長之,則興國之道也。」周成王曰:「受命矣。」

周成王六岁即位,亲理政务,去鬻子家中向他请教。他问:“过去先王与您共同修道,并且道业有成。我也希望能得到您的教导。请问如何兴国、知道治国之道呢?”鬻子回答说:“是的。让我给您讲一讲古代的政策,希望能对您有所启发。政策说:兴国之道在于君主思考善政就要实行,君主听闻善政就要实行,君主知道善政就要实行。要行为庄重并长期保持,行为诚信并长久保持,这就是兴国之道。”周成王听后说:“我明白了。”

周成王曰:「敢問於道之要柰何?」鬻子對曰:「唯,疑,請以上世之政詔於君王。政曰:為人下者敬而肅,為人上者恭而仁,為人君者敬士愛民,以終其身,此道之要也。」周成王曰:「受命矣。」

周成王曰:「敢問治國之道若何?」鬻子曰:「唯,疑。請以上世之政詔於君王。政曰:治國之道,上忠於主,而中敬其士,而下愛其民。故上忠其主者,非以道義,則無以入忠也;而中敬其士,不以禮節,無以諭敬也;下愛其民,非以忠信,則無以諭愛也。故忠信行於民,禮節諭於士,道義入於上,則治國之道也。雖治天下者,由此而已。」周成王曰:「受命矣。」

周成王曰:「寡人聞之:有上人者,有下人者,有賢人者,有不肖人者,有智人者,有愚人者。敢問上下之人何以為異?」鬻子對曰:「唯,疑,請以上世之政詔於君王。政曰:凡人者,若賤若貴,若幼若老。聞道志而藏之,知道善而行之,上人矣。聞道而弗取藏也,知道而弗取行也,則謂之下人也。故夫行者善,則謂之賢人矣;行者惡,則謂之不肖矣。故夫言者善,則謂之智矣;言者不善,則謂之愚矣。故智愚之人有其辭矣,賢不肖之人別其行矣,上下之人等其志矣。」周成王曰:「受命矣。」

周成王问鬻子:“我听说,人们有高尚的人、低劣的人、贤明的人、不肖的人、聪明的人和愚蠢的人。请问如何分辨他们之间的差别呢?”鬻子回答说:“是的。让我给您讲一讲古代的政策,希望能对您有所启发。政策说:无论地位高贵还是低贱,无论年纪轻还是老,听闻道理并放在心上,知道道理善良并付诸实践的人,就是高尚的人;听闻道理但不去汲取和珍藏,知道道理但不去付诸实践的人,就是低劣的人。因此,那些行为善良的人,我们称之为贤明的人;行为恶劣的人,我们称之为不肖的人。所以,言辞善良的人,我们称之为聪明的人;言辞恶劣的人,我们称之为愚蠢的人。因此,智慧和愚蠢的人,都有各自的言辞。贤明和不肖的人,会根据他们的行为来区别。高尚的人和低劣的人,会根据他们的志向来区分。”周成王听后说:“我明白了。”

周成王曰:「寡人聞之:聖王在上位,使民富且壽云。若夫富,則可為也;若夫壽,則不在天乎?」鬻子曰:「唯,疑。請以上世之政詔於君王。政曰:聖王在上位,則天下不死軍兵之事,故諸侯不私相攻,而民不私相鬥,鬩不私相煞也。故聖王在上位,則民免於一死,而得一生矣。聖王在上,則君積於道,而吏積於德,而民積於用力,故婦為其所衣,丈夫為其所食,則民無凍餒矣。聖王在上,則民免於二死,而得二生矣。聖王在上,則君積於仁,而吏積於愛,而民積於順,則刑罰廢矣,而民無夭遏之誅。故聖王在上,則民免於三死,而得三生矣。聖王在上,則使民有時,而用之有節,則民無厲疾。故聖王在上,則民免於四死,而得四生矣。故聖王在上,則使盈境內,興賢良,以禁邪惡。故賢人必用,而不肖人不作,則已得其命矣。故夫富且壽者,聖王之功也。」周成王曰:「受命矣。」

周成王向鬻子请教:“我听说,圣明的君主在位时,能使百姓富裕并且长寿。财富的获得的确是可以实现的,可长寿不是只在乎天意的吗?”鬻子回答说:“不错。让我给您讲一讲古代的政策,希望能对您能有所启发。政策说:圣明的君主在位时,能够避免天下发生战争。因此,诸侯之间不会私自互相攻伐,百姓之间不会私自互相争斗,不会互相残杀。因此,圣明的君主在位时,百姓能避免第一次死亡,获得一次新生。圣明的君主在位时,君主不断积德,官吏不断积德,百姓不断努力。因此,妇女为家人缝制衣服,男人为家人准备食物,百姓就不会受到冻馁之苦。因此,圣明的君主在位时,百姓能避免第二次死亡,获得第二次新生。圣明的君主在位时,君主不断积仁,官吏不断积爱,百姓不断顺从。因此,刑罚得以废除,百姓不会遭受严重的惩罚。因此,圣明的君主在位时,百姓能避免第三次死亡,获得第三次新生。圣明的君主在位时,使境内兴起贤良之人,禁止邪恶之事。因此,贤良之人得以重用,邪恶之人无法兴风作浪。百姓能够安享天命。因此说富裕和长寿,是圣明君主的功绩。”周成王听后说:“我明白了。”

佚书

昔文王见鬻子年九十,文王曰:“嘻,老矣!”鬻子曰:“若使臣捕虎逐麋,则臣已老矣。使臣坐策国事,则臣年尚少。”因立为师。

从前,周文王见到鬻子已经年满九十岁,文王说:“哎呀,您老了!”鬻子回答说:“如果让我去捕捉猛虎或者追逐麋鹿,那我确实已经老了。但是,如果让我坐在这里策划国家大事,那么我还年轻呢。”于是,周文王尊鬻子为师。

武王率兵车以伐纣。纣虎旅百万,阵于商郊。起自黄鸟,至于赤斧。走如疾风,声如振霆,三军之士,靡不失色。武王乃命太公把白旄以麾之,纣军反走。

周武王率领兵车去讨伐商纣王。商纣王拥有百万大军,在商朝都城郊外摆开阵势。从黄鸟开始,一直到赤斧结束,军队行动迅速如风,声音如同雷霆,周朝三军将士都感到惊恐。周武王命令太公望(姜子牙)挥舞白色的牦牛毛旗指挥军队。商纣王的军队当即败退。

引用

《意林》 第12、4、6,和序文

《北堂书钞》“虞世南《北堂书钞》有10处引用《鬻子》文字,分别见于逄本第3、5、8、9、10、11篇”

《群书治要》 “引《鬻子》4则,第1则与逄本第1篇略同,第2则依次见于逄本第2、3、5、6、7、11篇,第3则与逄本第12篇略同,第4则与逄本第14篇同”

《艺文类聚》“欧阳询《艺文类聚》有3处引用《鬻子》文字,分别见于逄本第11、14篇”

《初学记》徐坚《初学记》第9卷引刘向《说苑》提到“鬻子曰”云云,见于逄本第11篇(今本《说苑》无此节文字,不知徐坚何据。或唐本《说苑》原有,而今本佚脱)

《文选》 卷三十六注:“《鬻子》曰:武王率兵车以伐纣,纣虎旅百万,阵于商郊,起自黄鸟,至于赤斧,三军之 士,靡不失色。武王乃命太公把旄以麾之,纣军反走。”(《文选》李善注引“鬻子曰”凡八处,有5处文字分别见于逄本第3 、6、11篇;)

《太平御览》卷七十九:“黄帝十岁知神农之非而改其政。”

目录

4《汉书·艺文志·道家》(道家类)

《鬻子》二十二篇,其下班固注云:“鬻子,名熊,为周师,自文王 以下问焉。周封为楚祖。” (道家类)

5《汉书·艺文志·小说家》《鬻子说》十九篇。其下班固注云:“后世所加。”

6《隋书·经籍志·道家》《鬻子》一卷。周文王师鬻熊撰。(道家)

7《旧唐书·经籍志·小说家》《鬻子》一卷。鬻熊撰。(小說家)

8《新唐书·艺文志·道家》《鬻子》一卷。鬻熊。

9《宋史·艺文志·杂家》《鬻熊子》一卷。

10《崇文总目》《鬻子》一卷。《艺文志》二十二篇。其八篇亡,特存此十四篇耳。(道家类)

11《通志艺文略》卷五子部道家诸子《鬻子》一卷。周文王师楚人鬻熊撰。唐郑县尉逄行珪注。

12《文献通考》卷二一一经籍考子部道家《鬻子》一卷。

13《直斋书录解题》卷九《鬻子》一卷。鬻熊为周文王师,封于楚,为始祖。

14《郡斋读书志》

15《遂初堂书目》

16《道藏目录详注》卷四《鬻子》二卷,华州郑县尉逄行珪注。

17《四库全书总目》子部杂家《鬻子》一卷。

《文献通考》《卷二百十一·经籍考三十八》

《·《鬻子》一卷》

1 鼂氏曰:楚鬻熊撰。按《汉志》云:「为周师,自文王以下问焉,周封为楚祖。」凡二十二篇。今存者十四篇。唐逢行圭注,永徽中上于朝。叙称见文王时行年九十,而书载周公封康叔事,盖著书时百馀岁矣。

2 石林叶氏曰:世传《鬻子》一卷,出祖无择家。《汉艺文志》本二十二篇,载之道家。鬻熊,文王所师,不知何以名道家。而小说家亦别出十九卷,亦莫知孰是,又何以名小说。今一卷,止十四篇,本唐永徽中逢行圭所献。其文大略,古人著书不应尔。廖仲容《子抄》云六篇,

马总《意林》亦然。其所载辞略,与行圭先后差不伦,恐行圭书或有附益云。

3 巽岩李氏曰:《艺文志》二十六篇,今十四篇,《崇文总目》以为其八篇亡,特存此十四篇耳。某谓刘向父子及班固所著录者,或有他本,此盖后世所依托也。熊既年九十始遇文王,胡乃尚说三监曲阜时何邪?又文多残阙,卷第与目篇皆错乱,甚者几不可晓,而注尤谬误。然不敢以意删定,姑存之以俟考。

4 高氏《子略》曰:魏相《奏记》载霍光曰:「文王见鬻子,年九十馀,文王曰:『噫!老矣。』鬻子曰:『君若使臣捕虎逐麛,臣已老矣,若使坐策国事,臣年尚少。』文王善之,遂以为师。」今观其书,则曰:「发政施仁谓之道,上下相亲谓之和,不求而得谓之信,除天下之害谓之仁。」其所以启文王者决矣。其与太公之遇文王有相合者。太公之言曰:「君有六守:仁、义、忠、信、勇、谋。」又曰:「鸷鸟将击,卑飞翩翼;虎狼将击,弭耳俯伏;圣人将动,必有愚色。」尤决于启文王者矣。非二公之言殊相经纬,然其书辞意大略淆杂,若《大诰》、《洛诰》之所以为书者,是亦汉儒之所缀辑者乎?太公又曰:「天下非一人之天下,天下之天下也。」奇矣!《艺文志》叙鬻子名熊,著书二十二篇。今一卷六篇。唐贞元闲,柳伯存尝言,子书起于鬻熊,此语亦佳,因录之。永徽中,逢行圭为之序曰:「《汉志》所载六篇,此本凡十四篇,予家所传乃十有二篇。」

5 陈氏曰:《汉志》云二十二篇,今书十五篇,陆佃农师所校。唐郑县尉逢行圭注,止十四篇,盖中闲以二章合而为一,故视陆本又少一篇。此书甲乙篇次,皆不可晓,二本前后亦不同。姑两存之。

直齋書錄解題 《摛藻堂四庫全書薈要》本 卷九,道家类

列于老庄之后

《道家類·《鬻子》一卷》

鬻熊為周文王師,封於楚,為始祖。《漢志》云爾。書凡二十二篇,今書十五篇。陸佃農師所校。

《道家類·《鬻子注》一卷》

唐鄭縣尉逢行珪撰。止十四篇,蓋中間以二章合而為一,故視陸本又少一篇。此書甲乙篇次。皆不可曉,二本前後亦不同。姑兩存之。

《崇文总目》《后知不足斋丛书》本。卷三

《崇文总目》:“《鬻子》一卷,鬻熊撰,原释:艺文志二十六篇,其八篇亡,特存此十四篇耳”

《通志·艺文略》卷六十七

《鬻子》一卷。周文王师楚人鬻熊撰。唐郑县尉逄行珪注。又三卷,王观注。

《郡斋读书志》卷十一

道家類

△《鬻子》一卷

右楚鬻熊撰。按《漢志》云:「為周師,自文王以下問焉。周對為楚祖。」 凡二十二篇。

今存者十四篇。唐逢行注,永徽中上於朝。敘稱見文王時行年九十,而書載周公封康叔事,

蓋著書時百餘歲矣。

《遂初堂书目》儒家类

《王观天鬻子》

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 文澜阁本

《卷117 子部·杂家类一》

《子部二十七·杂家类一·《鬻子》一卷两江总督采进本》

旧本题周鬻熊撰。《崇文总目》作十四篇,高似孙《子略》作十二篇,陈振孙《书录解题》称陆佃所校十五篇。此本题唐逢行圭注,凡十四篇,盖即《崇文总目》所著录也。考《汉书艺文志》道家《鬻子说》二十二篇,又小说家《鬻子说》十九篇,是当时本有二书。《列子》引《鬻子》凡三条,皆黄、老清静之说,与今本不类。疑即道家二十二篇之文。今本所载与贾谊《新书》所引六条文格略同,疑即小说家之《鬻子》说也。杜预《左传注》,称鬻熊为祝融十二世孙。

孔颖达疏谓不知出何书。《史记》载鬻熊子事文王,早卒其子曰熊丽,熊丽生熊狂,熊狂生熊绎。成王时举文、武勤劳之后嗣,受封于楚。《汉书》载魏相奏记霍光,称文王见鬻子,年九十馀。虽所说小异,然大约文、武时人。今其书乃有昔者鲁周公语,又有昔者鲁周公使康叔往守于殷语,而贾谊《新书》亦引其成王问答凡五条,时代殊不相及。刘勰《文心雕龙》云,鬻熊知道,文王谘询。遗文馀事,录为《鬻子》。则裒辑成编,不出熊手。流传附益,或构虚词,故《汉志》别入小说家欤?独是伪《四八目》一书见北齐阳休之序录,凡古来帝王辅佐有数可纪者,靡不具载。而此书所列禹七大夫皋陶、杜子业、既子、施子黯、季子甯、然子堪、轻子玉,汤七大夫庆誧、伊尹、湟里且、东门虚、南门蝡、西门疵、北门侧,皆具有姓名,独不见收。似乎六朝之末尚无此本。或唐以来好事之流依仿贾谊所引,撰为赝本,亦未可知。观其标题甲乙,故为佚脱错乱之状,而谊书所引则无一条之偶合,岂非有心相避,而巧匿其文,使读者互相检验,生其信心欤?且其篇名冗赘,古无此体,又每篇寥寥数言,词旨肤浅,决非三代旧文。姑以流传既久,存备一家耳。卷首有逢行圭序及永徽四年进书表,自署华州郑县尉。

其他文献

《文心雕龙·诸子》云:“鬻 熊知道,而文王咨询,余文遗事,录为《鬻子》。子之肇始,莫先于兹。”看来,刘勰也曾见 过这种《鬻子》残本,并将其定为道家《鬻子》。

鬻熊

1《史记·楚世家》周文王之时,季连之苗裔曰鬻熊,鬻熊子事文王,早卒。

2《史记·周本纪》

公季卒,子昌立,是为西伯,西伯曰文王,遵后稷、公刘,则古公、 公季之法,笃仁敬老慈少。视下贤者,日中不暇食,以待士,士以此 多归之。伯夷、叔齐在孤竹,闻西伯善养老,盖往归之。太颠、闳 夭、散宜生、鬻子、辛甲大夫之徒皆往归之。

3《史记·三代世表第一》楚熊绎,父鬻熊,事文王,初封。

真伪问题

明黄震《黄氏日钞》首倡“此必战国处士假托之辞”

宋濂 《诸子辨》曾反驳黄说,但也不得不承认“盖非熊自著,或其徒名'政’者之所记欤?

宋叶梦得:逄本篇数与庾、马所言篇数不符,篇次先后也不相同。“《子钞》云:'六篇。’《意林》亦然。其所载辞,略与行先后不伦,恐行书或有附益云。”①

南宋李焘,他说:逄 本“卷第与目篇皆错乱甚者,几不可晓”,“某谓刘向父子所著录者或有他本,此盖后世所依 托。”①《文献通考·经籍考》引

明胡应麟《九流绪论》:“《鬻子》章次篇名,前人论者,咸以为残缺不可晓,而余初读尤然,… …因反 复绎之,乃知此书之存,视旧才十之一,而篇名章次,错乱混淆之甚,宜宋以来诸家,未有得其要领者 也。盖古《鬻子》本书,篇名章次,与《庄》 《列》不同,而决与今传《关尹子》类。所谓《撰吏》 《道 符》等目,即《关尹》之《一宇》、《二柱》等篇也。《撰吏》下有《五帝》等目,《道符》下《三王》等 目,即《一宇篇》之《盆沼》等章,《二柱篇》之《盂》等章也。《关尹》九篇,而每篇章次,少者六 七,多者十余,更互阐发,以竟一篇之义,故每章之语虽极寥寥,而不觉其简。《鬻子》二十二篇,律以《关尹》,则今传短章,总之当不下百数十。(原注:如今传本篇下第五第八等目,悉篇中章次,非书中章次,细绎自明。)”“而东京之后,兵火残逸,至唐所存,仅此十四条。当时注者卤莽,苟欲庶几前代全书,遂以每章当其一篇,而仅以为缺其八。故今读之寥寥枯寂,若本末略无足观者。又其篇章既混,而先后复淆,后人因益厌弃弗省。”

逄本《鬻子序》提到鬻熊“年九十见文王”一事,与《史记·楚世家》鬻熊 早终之说不符,且逄本两引鲁周公言论,时代殊不相及。此说亦由李焘首倡,而清人论之甚 详。姚际恒《古今伪书考》:“案《史楚世家》熊通曰:'吾先鬻熊,文王之师也,蚤终。’ 《叙》称见文王时,行年九十,非矣。又书载三监曲阜事,寿亦不应如是永也,是其人之事已 谬悠莫考,而况其书乎?”

逄本提到禹七大夫和汤七大夫,姓名怪诞,又不见于他书,颇为可疑。《四库 全书总目提要》:“伪《四八目》一书,… …凡古来帝王辅佐,有数可记者,靡不具载,而此 书所列禹七大夫——皋陶、杜子业、既子、施子黯、季子宁、然子堪、轻子玉;汤七大夫—— 庆浦、伊尹、湟里且、东门虚、南门、西门疵、北门侧,皆具有姓名,独不见收。似乎六 朝之末,尚无此本,或唐以来好事之流,依仿贾谊所引,撰为赝本,亦未可知。”

:“词旨肤浅,决非三代旧文。” (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语)此说实为清崔述首倡,其《丰镐考信录》云:“书中所载问答之言,皆浅陋无深意,义亦近黄老,明系后人之所伪托。”

贾谊《新书》所引周文王等人与鬻子问答之辞,《列子》所引鬻子言论,《文 选》李善注引《鬻子》 “武王率兵车伐纣”一则佚文,均为逄本所无。明杨慎:“今其存者十 四篇,皆无可取,似后人赝本无疑也。按贾谊《新书》所引《鬻子》七条,… …是皆正言确 论也,今之所传有是乎?又《文选注》引《鬻子》:'武王率兵车伐纣。纣虎旅百万,陈于商 郊,起自黄鸟,至于赤斧,三军之士,莫不失色。’今本亦无,以知其为伪书矣。”①梁启超

《汉书艺文志诸子略考释》:“ 《列子》引《鬻子》三条(实为4则——笔者注)今本亦无有。《四库提要》谓唐人抄贾谊《新书》作为赝本,谅矣。”

论文资料:

刘佩德.《鬻子》篇目考【J】.古籍整理研究学刊,2015,No.173(01):17-19.

陈自力.逄本《鬻子》考辨【J】.广西大学学报(哲学社会科学版),2000,(01).

魏鸿雁.逄行珪《鬻子注》与汉志小说《鬻子说》关系考辨【J】.安阳师范学院学报,2013,No.83(03):58-61.

潘铭基.《鬻子》与贾谊《新书》互文考【J】.古籍整理研究学刊,2010,No.144(02):25-30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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